你是太狠了吧！

[白若.]

文/白若

每一次遭遇，都是光明与黑暗的碰撞，
或许是，你的触须只为洞穿我的身体。

在那废弃的村落，在一条遮挡了阳光的深巷；
在那别墅和豪车之外，在不是黑夜的夜的墙角；
我带着血泪从你身下爬开，爬了二十几年。

你太狠了吧！
我要不要再次庆幸，糜烂的世界我又一次带伤逃脱？
或者，我已经忘记呼救，忘了那该有的操守正被侵蚀？

满世界都是大睁着的眼睛，把罪恶当做习以为常。
把一双眼看成是无数眼里的一种与己无忧的神色。
那紧闭的嘴巴，也听不到为同情或其它友善而发的声音。

我带着一群人相似的遭遇，寄居在不能喊疼的屋角。
在光亮的麻痹与昏暗的清醒中，忘记或被忘记着创痕。

看那苍茫之下，一群狼在大地上奔逐，
一群猎人死去，剩下一些猎人找不到猎枪，
被一群兔子，不，是看似兔子的狐狸俘虏，
去策反狗的忠诚，猫的谦恭的脾性。

把我放在生死与艰困之间，寻找一个出口，
一群看不出是不是在寻找出口的兔子，
他们一直守在那里，像是守着黑夜里一大片沉默。

这夜里多少相通的眸光，如果能燃烧起来，
就像一架巨大的炉火，开始灼烤长夜的镣铐。

我要睡上一觉，在炉火缺少燃料不能为继，
在虚拟的光明最强之时，睡成一种无畏的燃烧。
就像我不忘的寺沟村，它已经把自己捐弃，
就像我未曾会面的海子，他已经把骨灰撒光，
当我再次苏醒，当我再次睁眼，我的伤口或能痊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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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有一个人，住在心里，却消失在生活中……